萧芸芸没有说话，眼睛一涩，眼泪夺眶而出。都是因为爱啊。

康瑞城似乎也不是很清楚，有些茫然的看着许佑宁：“阿宁，我对你……”他以为他会焦虑，会心乱如麻。

“轰隆”沈越川挑了挑眉：“只是这样？”

朋友的声音很着急：“知夏，我想跟你打听一件事。你不是在第八人民医院上班嘛，我一个亲戚最近要做手术，主刀的是心外科的徐医生。你说，我要不要……”萧芸芸化好妆，换好鞋子，唐玉兰也来了。

天气已经慢慢转冷，萧芸芸身上只穿着一件长袖的睡裙，沈越川担心她着凉，从旁边的衣帽架上取了一件开衫披到她身上，抹了不忘帮她拢好。“我当然知道，可是……不一样。”萧芸芸低着头说，“就算知道会痛是正常的，我也还是舍不得。沈越川，我现在才真正理解了家属的心情。”

康瑞城轻轻握住许佑宁的手：“阿宁，对不起。”萧芸芸只觉得一股凉意当头笼罩下来，她瞬间从头冷到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