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得不回两句了，“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？”她转身看着程申儿。这时社友给她打来电话，“雪纯我帮不了你了，”他在电话里匆匆说道，“我得马上出国了。”

“你在船上做了什么手脚？”司俊风问。上午她收到莫小沫的消息，莫小沫不自量力，竟然说想要跟她旧账新账一起算。

而且稍微一查就能查出来，司爷爷三年前投资了一家制药公司。两人并没有走远，而是躲进了旁边的杂物间。

祁雪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，只能沉默。走出办公室，她嘴角的笑意立即敛去。

“不会吧，”一个女人笑道：“俊风家的保姆穿得也太朴素了吧。”司俊风的动作稍微迟疑，他的助理已将江田逮住。

走廊拐弯处，祁雪纯碰上了技术科的同事。“别在我面前哭，”司俊风不耐，“我早就跟你说过，我们没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