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陆薄言以往的记录，他确实应该……忍不住了。穆司爵没有明说，但他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那天晚上，她和杨姗姗之间有误会。

许佑宁这才意识到，康瑞城是在打探杨姗姗的利用价值。苏简安笑了笑：“很多道理，杨姗姗肯定也懂的，我跟她讲，没什么用。”

许佑宁猜，她的孩子其实还活着，只是被血块影响了检查结果。许佑宁猛然意识到，她在穆司爵眼里，已经什么都不是了。

康瑞城接过水杯，紧紧攥在手里，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扭曲，他的声音也近乎变形：“去查清楚，穆司爵是怎么搜集到那些证据的！”沈越川出乎意料的淡定。

可是，奥斯顿的语气在杨姗姗听来，分明是命令。许佑宁错愕了一下，脑海中掠过一个念头这个小家伙知道的太多了。

许佑宁言简意赅的说：“我告诉穆司爵一些实话，他放我回来的。”她脑内的血块着实吓人，康瑞城大概也是被吓到了，再加上医生叮嘱她不能大出血，孩子又没有生命迹象了，康瑞城犯不着在意没有生命的胚胎，也就没有问医生，胎儿对她的血块有没有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