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解决了,祁雪纯却高兴不起来。
“司总不必感到抱歉,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,”傅延继续说:“做手术,是他们主动的选择,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,成功与否,都能让她解脱。”
“要不要跟我去?”傅延催问。
但在她和司俊风的关系里,司俊风付出得更多吧。
嗯?
原本她可以 直接去路医生的二层小楼,但她把那一笼子的兔子带来了。
她恼怒的蹙眉,想不到司俊风会换密码,但她很快冷静下来,思考着他会设置什么样的密码。
她愣了愣,嘴角翘起笑意,男人这该死的醋意和胜负欲啊。
她瞥了一眼他的手,隐约能看到血迹。
“司俊风,你照顾我这么周到,我该怎么谢你呢?”她问。
“辛管家,那个女人准备怎么处理?她头部好像受伤了。”
司俊风:你礼貌吗?我疲惫不是因为我处理了公事,也不是因为处理了私事,而是因为在床上办了事。
她赶紧上前帮着将行李箱搬上车。
“小妹,我偷文件也是为了家里啊!”祁雪川哀嚎。
“那你轻点……”又说,“我说的不是对我的伤口。”
如果不是路医生来不了,他的确对祁雪纯还有用,云楼早让他见识一下拳头的滋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