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，”祁雪纯猜测，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，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“从今以后，我只逗你开心。”

“债主是谁？”白唐追问。祁妈在她身边坐下来，语重心长的说道：“雪纯，今天你真把你爸气着了。”

“滚蛋！”祁雪纯使劲推他，但推不开。“她那些钻戒我全都买了，你给我拿过来。”女顾客猛地一拍桌。

祁雪纯报了一个地名，司俊风更加疑惑，好好的她跑去那里干嘛？白唐没有驳回，转身走出办公室。

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他本能的反手抓她，却被她往后一推，她得了空隙退到了操控台旁边。

“慢慢查，我不着急。”司俊风不以为然的耸肩。“他的年假休完了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