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剩服务
偌大的房间里，只剩许佑宁和穆司爵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有反应。
这一次，他要全程在旁边，不给许佑宁任何单独接触医生的机会。
他不可能让许佑宁如愿。
沈越川的思路和萧芸芸完全不在同一轨道，径自道，“我比较关注你以后的幸福。”
不了解的人，大概会觉得穆司爵根本不为许佑宁回康家的事情所动。
“小宝宝会理解的。”许佑宁催促小家伙，“唐奶奶现在很不舒服，你先送唐奶奶去医院，乖。”
许佑宁愣了愣：“小家伙，你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刘医生忙问，“这两件事跟萧芸芸有什么关系？”
沈越川的样子和平时无异，他不是穿着病号服和带着氧气罩的话，她几乎要怀疑他只是睡着了，并没有生病。
犹豫了片刻，萧芸芸还是诚实地点点头，表示想学。
对孩子来说，这是一件太过残忍的事情。
康瑞城的罪名尚未坐实，警察不能拒绝他这种要求，顶多是全程监听他和东子的对话。
她首先要弄清楚许佑宁回康家的起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