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护士量完体温出去,苏韵锦才意识到一个问题:“我发现,每次来给你量体温的护士都不是同一个。怎么回事?你这种病人,不是有专门几个护士盯着才对吗?”
她虽然表现出迫不及待的样子,真正吃起来的时候,动作却十分优雅得体,牛排切成小小的一块一块,用做工讲究的叉子送进嘴里,细嚼慢咽,连吞咽的小动作都格外迷人。
十点整,钱叔开车,陆薄言和苏简安从家里出发去医院。
“不管查到第几个病人,你永远都像对待第一个病人一样有耐心,而且细心。”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,“我能感觉到,病人看到你就很安心。让病人相信自己,配合自己,也是实力的一种吧。”
第一,他们不敢灌苏亦承,其他人又都不行了,只有萧芸芸看起来还能喝。
他没有信誓旦旦,但他的语气十足笃定,就好像这是他一生只许一次的诺言,不需要任何仪式感,他也比任何人都真诚。
“……滚蛋!”洛小夕的长腿毫不客气的踹向沈越川,摆明了要教训他。
以前看见这样的消息,在心情不错的前提下,沈越川会随便挑一个人,欣然赴约。
这时,一辆空的出租车迎面驶来,萧芸芸招收拦下,跟小伙伴们打了个招呼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越川,是我。”听筒里传来苏韵锦的声音。
更巧的是,洛小夕前脚刚进门,陆薄言和沈越川后脚就跟着回来了。
萧芸芸哭得更委屈了,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:“他、硬拉着我、跟他去房间……”
相比喧闹欢腾的一楼,二楼安静得像另外一个世界,萧芸芸接通电话,听筒里传来同事的声音:“芸芸,17床病人的查房记录你放在哪里?好像没在资料架上。”
“你是不是真的有受虐倾向?”萧芸芸瞪了沈越川一眼,“如果发炎了,去看普外科的医生,我是心外的。”
萧芸芸总算明白沈越川的“不是用手”是什么意思了,干干一笑,正想着该怎么脱困的时候,敲门声及时响起:“芸芸。”
直到苏韵锦为了参加苏亦承的婚礼回到A市,在机场看见沈越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