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看两人眼熟,之前在程家见过,应该是程奕鸣的婶婶大姨什么的。
所以,她才会跟程奕鸣提这事儿。
“我带你去见李婶。”他及时说道。
祁雪纯下了地铁,跟着赶回了局里,却见白唐的办公室里已经有人了。
还算,孺子可教。
“程太太?严妍吗?”祁雪纯问。
加上案件发生才几天时间,整栋房子还沉浸在一种哀伤、清冷和压抑之中……
自从出事以来,严妍第一次得到来自妈妈的劝慰。
“他来了。”随着一个恭敬的声音响起,高大的身影走进酒吧的一间包厢。
好不容易不生气了,他不想惹她再生气。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,亲身参与审问,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“不但是队里的耻辱,她家里人知道了,脸上也没光。”
严妍正听祁雪纯的推理入神,好片刻才反应过来,拿起电话一看,白雨。
“吴瑞安喝的加料酒怎么说?”严妍问。
她心里既愤恨又嫉妒。
“严姐,你怎么不说话啊?”程申儿不肯走:“我就在这里等着。”
“我以为程奕鸣自己会跟你说,看来他没有。”管家的同伙一定就混在人群中间。
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,不经意间回头,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,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。“白队,我想去调查他的仇人。”袁子欣毫不客气的要求。
这是六婶留下的遗书……所以,程奕鸣从小到大,耳边听到的,眼里看到的,都是各种纷争。
严妍一愣,俏脸不禁飞红,她那么一点小心思,竟然被他看透。这次多亏有她在身边。
“可可,别生气。”祁雪纯一把拉住她的手,“我叫车送你回去,车马费照算。”“你不打扰我,你打扰严妍和奕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