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走了,他们也就没必要演戏了,苏简安提起收纳篮进浴室去,收拾了自己的洗浴用品和衣服出来:“好了,我们下去?” 她是真的醉了,否则轻易不会这样跟他撒娇。
“怎么了?”唐玉兰生怕两人闹什么矛盾,目光里满是担忧。 机场很快就到了,司机拿着陆薄言的行李去办理托运,苏简安缩在车里不愿意下去。
“这就嫌麻烦?”陆薄言哂笑了一声,“别人找我帮忙要付出的代价比这个大多了,最后还不一定见得到我。” 她没有哭,这令他很意外。但也是,流泪了就不是洛小夕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苏简安心虚地摸了摸鼻尖,忙忙利用书架顶层唯一一个盒子转移了话题,“里面是不是收藏着你小时候的小玩具?” 她连忙跳开:“不好意思。”
陆薄言到家的时候,苏简安脸上的酡红还未消褪,他拉住苏简安的手:“怎么了?” 这是唯一一家陆薄言会涉足的会所,仅限会员出入,而会员都是会所邀请加入的。没有会所的邀请,再有钱有权都会被拦在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