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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人都到齐了，那我就开始说了。”老姑父轻咳几声，示意众人安静。
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，祁雪纯不禁想到，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，可曾留恋过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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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祁雪纯不能明白意思。
“为什么？”
说到这里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，急忙说道：“祁警官，你快抓住他，老爷就是被他杀的！”
坐在司妈身边的人随口问道：“雪纯去哪儿？”
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，并不急着走，继续问道：“司总准备去滑雪吗，准备哪天去，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。”
她直奔公司保安室，要到了秘书室内外区域的监控录像。
难怪当时司俊风一说，他马上就离开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，我只是想帮你捡卷宗。”
“你找我什么事？”黑影问。
“教授，你得为我保密，我想结婚那天给她一个惊喜。”
不错，祁雪纯收到的消息是程申儿授意女秘书发的，她就想把祁雪纯支开。
“你……生气了？”司俊风皱眉，“我可以解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