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严妍不禁迟疑：“六婶，奕鸣回来主事是有条件的……”

他注意到这是书桌后的椅子，纯实木边框真皮坐垫，虽然真材实料，但也太沉了一些。

哎哟，不行了，严妍忍不了了，她就打个比方，他还当真了。

秦乐微微一笑：“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和程奕鸣一起离开。”

她找到书房门口，琢磨着刚才的动静应该是从这里传出……忽地，房门从里面被拉开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手举带血的尖刀冲出，不由分说朝她刺来。

她以为自己没喝醉，其实是酒精还没发酵而已。

说完，她起身离去，干脆利落。

好了，他们才真正离去。

白唐刚要拿出手机，又揣了回去，“你现在休假，照片回局里再看吧。”

她要留下一个美好的婚礼记忆。

“当然，”欧飞冷笑：“我两年没回家，难道不是表达不满吗？”

“他也是在警告你，”祁雪纯继续说道，“让你因为害怕，不敢再管程家的事。”

男人点头：“程太太打你电话无法接通，所以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
蓦地，他低头下来，她以为他会咬她的耳朵，然而他只是贴在她耳边说：“我喜欢听后面五个字。”

“这样的情况不能彻底解决吗？”严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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