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时有些手足无措。
许佑宁走后,他恢复从前的生活状态,让自己看起来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。
穆司爵也不知道怎么哄小孩,越来越揪心,却无从应对。
看来今天晚上,不是这一切的结束,而是一个新的开始。
吃完早餐,沈越川说:“我要去公司,顺路送你去医院?”
可是这一刻,所有用尽心思的布置都失去意义,她只感觉到空荡。
……
陆薄言云淡风轻的说:“我看的那本书有写。”
自从西遇和相宜出生后,沈越川几乎天天加班,最狠的一次都已经凌晨了他人还在公司。
她的本意,只是想让沈越川尝尝她亲手做的东西,她想弥补这二十几年来对沈越川的缺失。
如果她猜对了,那她根本没什么好顾忌,伦常法理不允许兄妹在一起。
这就是传说中自恋的最高境界吗?
许佑宁无所谓的笑了笑:“如果你不打算放我走的话,我不激怒你,能让你改变主意吗?”
庞太太叫了一声趴在婴儿床边的儿子:“童童?”
萧芸芸楞了一下。
穆司爵一脸不可理喻:“你问我,我问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