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害羞，萧芸芸的脸红得像火烧云，支吾了半晌，她声如蚊蝇的问：“表嫂，主动……是怎么主动啊？”于她而言，穆司爵……几乎决定了她的生活和睡眠质量。

许佑宁感觉到是穆司爵，睁开眼睛，见真的是他，眸底浮出一抹无法掩饰的错愕。康瑞城摆了摆手：“你出去吧。”

现在，他就这样当着许佑宁的面说出来，难免有些别扭，听起来甚至带着些命令的意味。这么想着，睡意又席卷而来，渐渐淹没了许佑宁。

他以为小鬼会说，他们在车里，他不可以抽烟之类的，然后许佑宁牵着沐沐出门，步速很慢，像被推下悬崖的人伸着手，想要抓住一点生存的希望。

他低下头，含住许佑宁的唇瓣，深深地吻下去。这家医院的安全保卫系统，同样是穆司爵的手笔，别说康瑞城那帮手下，就是康瑞城家的一只蚊子想飞进来，也要费点力气。

穆司爵正在面对的，是一个抉择的困境。她没有答应，就是拒绝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