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吟，程子同是站理的，这件事你的确做得不对……”符妈妈摇头，“如果你身边有一个人，像幽灵一样时刻跟着你，你会害怕还是喜欢？” 这对于她来说，无异于天大的打击。

段娜扬起头，一脸疑惑的看着穆司神，随即她用力点了点头。 “你刚干嘛去了？”符媛儿闻到她身上的味道，“好大一股烟味。”

严妍使劲点头，泪水止不住的滚落。 一双女人的手在整理照片，照片上的人都是符媛儿，各种模样的符媛儿。

程奕鸣就站在她面前，大活人，冷光从他的眼镜镜片后透出来，直直的盯着她。 他深深的看她一眼，忽然唇角泛笑，“那就太多了。”

“跟我来。”季森卓点头。 “你在担心于翎飞，还是担心子吟肚子里的孩子？”严妍看了符媛儿一眼，她紧皱的眉心都能夹死蚊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