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呢？”严妍问。祁雪纯摇头：“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，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。”

“他之前没威胁我，”六叔摇头，“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跟他干，他许诺得到程家所有股权后，会分给我一点，我才不稀罕这个，我只想证明一下，我也干成一件事……”“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……”

上次在她家，程奕鸣对程子同去东半球做生意兴趣寥寥，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白唐：“……咳咳，说吧，什么事？”

“三个孩子的学费？”严妍给她递上纸巾。

妈妈这么说，良心真的不会痛吗。“程俊来跟你谈出售股份的事了吗？”她问。

接着又说：“那天晚上司总也来过，亲自做了检查。”晚餐的时候，他的确没来，因为他改到早上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