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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的声音很着急：“知夏，我想跟你打听一件事。你不是在第八人民医院上班嘛，我一个亲戚最近要做手术，主刀的是心外科的徐医生。你说，我要不要……”
“唔。”萧芸芸捧着手机，看了旁边的沈越川一眼，缓慢而又甜蜜的说，“沈越川陪我去就好啦。”
沈越川猛地攥住医生的手：“她的手能不能复原？”
正想着，洛小夕的手机响起来，屏幕上显示着沈越川的名字。
八院内部也沸腾了，从早上到中午，林知夏的脸色越来越白。
“萧芸芸。”沈越川咬牙切齿，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两天对你太好了？”
“一两天，也有可能三天。”警员说，“你一会填一下我们给你的表格，有什么进展，我们会联系你。”
既然穆司爵是带她下来吃饭的，那她就先吃饱再说。
最后，沈越川只能揉揉萧芸芸的头发，脸色渐渐缓下去：“以后说话要说清楚，不要让人误会。”
恍惚间，他觉得这个房间、这幢房子，处处都是许佑宁的痕迹。
穆司爵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去拿了一张保暖的毯子过来，递给萧芸芸：“天冷了，不要着凉。”
“……”
宋季青没记错的话，这是沈越川第一次真心诚意的跟他道谢
莫名的，他感觉到一阵空落。
“医院那边又有事情啊？”这段时间沈越川动不动就去医院，司机已经见怪不怪了，直接发动车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