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穆司爵坐起来,和许佑宁面对面,说,“这样挺好的。” 陆薄言关上门的时候,苏简安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,可是已经来不及追回陆薄言了,她只能拿着睡衣进了浴室。
穆司爵的目光沉了沉,突然暗下去,浮出一种看不懂的深意:“佑宁,我突然不想工作了。” 她不看路,恰巧这位长相凶残的中年大叔也不看路,大叔的小绵羊撞上她的人,车轮擦掉她腿上一大块皮,伤口血迹斑斑,正往下淌着鲜血。
许佑宁也不生气,只有一种“我猜中了”的自豪感,吐槽道:“我就知道!那么……哪些可以转移你的注意力?” 穆司爵冷冷的不说话,气势上已经完全赢了。
“真相?”穆司爵好整以暇的问,“在你眼里,我这个人的‘真相’是什么样的?” 她在等陆薄言的话,或者只是一条信息也好。
伤口的疼痛,不及她心上疼痛的万分之一吧? 苏简安也不劝许佑宁别哭了,只是安慰着她:“没事了,别怕,你和孩子都没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