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师傅,我自己在网上找视频自学的。我哥以前经常喝多,喝多了头就疼我才学的。”苏简安吐了吐舌头,“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拿他练手来着,但是不敢告诉他,他也什么都没发现!后来只是说我按得越来越舒服了。”
不出意外的话,今晚的第一名一定是她!
她配合的把病号服掀起来一小截,陆薄言终于看清了她腰上的伤口。
苏亦承过来的话,就会发现了。
好像也没什么,反正……这迟早都要发生的。
苏简安就郁闷了:“我们又不是什么明星夫妻,他们干嘛对我们那么好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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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你希望我给她指路,再让她缠着我带她过去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
睡着之前,他想起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好的那一觉,是在陆薄言家看完球送洛小夕回她的公寓那天。
如果刚才看见她脸上的眼泪,他会不会也有一点点的心疼?那么疼过她的人,怎么会变成了这样?
都说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。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观察苏简安和陆薄言在一起时,苏简安露出的娇羞、赧然,还有一开她和陆薄言的玩笑她就脸红,如果不是喜欢,按照她那种性格,怎么会是这种反应?
“我也叫你妈妈不要操心你们的事情的。”庞太太说,“反正不管我怎么看薄言,他都不可能让你受委屈。”
最后,洛小夕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上楼的,机械的按了按门铃,大脑里一片空白。
苏简安躺到chuang上,望着雪白的天花板:“你看对了,我都跟陆薄言提出离婚了……”
他一把将“蚕宝宝”按住:“简安,别乱动。”
医院。早上七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