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木樱这回听到了，她抬起茫然的目光，好一会儿才找到焦点。

他们俩的确需要好好谈一谈。

符媛儿被挤在了程子同和朱先生中间……

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
“没有。”他淡声回答。

程子同双臂分别撑在桌子和椅子扶手上，俯下身来盯着她：“你不陪我吃晚饭，我只能来陪你吃晚饭。”

郝大哥没骗她，终于到他家里时，天色已经黑透。

“呵呵呵……”她只能紧急救场，“程总喝多了，讲笑话给大家听呢，大家不要当真，不要当真。”

几个人嬉笑着乘车离去。

他发现包上的一个金属扣坏了。

“你李阿姨给你介绍了一个男朋友，做外贸的，跟你年龄也差不多，约你去丽泉吃饭呢。”

话音刚落，忽然听到楼下一阵嘈杂的脚步声，夹杂着几个急促的呼叫声，“抓住他，抓住……”

“我追加五千万，够不够？”他接着说。

“还用迟早吗，现在已经是一个空壳了！”又有人大声怒骂。

她不禁想起住在程家的日子，十天里，她回到卧室，他有一半时间会在……什么时候开始，她已经将他当成生活的一部分了。

符爷爷穿过走廊朝电梯走去，程奕鸣从前面而来，眼镜的金框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金属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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