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时恍然大悟，他做这些都是为了迷惑程奕鸣。严妍无语的撇嘴，“人家有粉丝，你不替我开心吗？”

符媛儿听得很诧异，但也很有趣，这些事妈妈从来没跟她说过。他说她占他便宜，那她就还给他好了。

“怎么了？”耳边传来他低沉的问声。“你把这个放好，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。”这个卫星电话的信号，连程奕鸣都不会发现的。

不久，于辉回来消息：不知道。身下的跃跃欲试也平稳了下来。

“我只是……看到了露茜搜集的资料而已。”于翎飞不以为然，“我没那么闲，专门对付你。”“你说程子同哪来这么多钱？”于辉问，“他不是快破产了吗？”

一遍又一遍，她试图催眠自己的大脑，试图忘记与他有关的一切。两人走进于翎飞定好的包厢，她已经来了，独自坐在桌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