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田?”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,“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。”
“我……是不是问错话了?”祁雪纯坐在副驾驶位上,尴尬的看向司俊风。
却见司俊风的眼角浮现一丝捉弄,她愣了愣,这才明白,“你故意捉弄我!”
祁雪纯并不气恼,这种人她看过很多,必须要找着能击溃他们心理防线的点,才能问出实话。
祁雪纯走出咖啡馆,已经是下午五点多,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。
他进了书房处理公事,静等她自己亮出目的。
祁爸祁妈也没阻止,心想这个儿子表面光鲜,名下的公司听着高大上,看年报盈收就原形毕露。
但她又知道,她不会因此而退缩。
“司俊风!”
“对,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,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。”
“我去见孙教授,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。”他和她身份不一样,而且为了讨要债务,这样的事他没少干。
“你是谁?”他问。
“……你永远别妄想!”忽然,一个尖利的女声划破花园的安静。
“就是聘礼,”祁妈接着说,“这只是其中一件,还有很多,都是珠宝首饰,放在你的房间,这是司俊风的意思,取意‘如珠如宝’。”
爷爷示意助理,房门一关,房间里只剩下司爷爷、司俊风父母,和司俊风、祁雪纯五个人。
祁雪纯往司俊风前面一站,昂然面对众人,神色不怒自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