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这次的事情处理好,带你去法国。”陆薄言说。 “我……反正我很好。”苏简安说,“有人照顾我,你们不用找我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我可以帮你发起一个捐款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认识一些媒体,可以帮你联系他们把你的事情报道出去,发起一个爱心捐款。也许过不了多久,就能帮你筹到手术费了。” 陆薄言自然而然的接过来进了浴室,洗完澡出来,看见苏简安一脸无聊的趴在床上,手在床单上划来划去,他走过去,把她塞进被窝,在她身边躺下,这才问,“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睛:“你说什么?” 十二点多,陆薄言桌上的文件全部处理完,他把钢笔放回笔筒,抬头看向苏简安,她居然还维持着那个姿势痴痴的看着她,不等他开口,她已经站起来:“有点饿了,我们去吃饭吧。”
他带来的人应该很快就出来了。 但也是有史以来最真的幻觉了,他不敢动弹,不敢开灯,怕客厅被照亮,洛小夕的身影就会消失。
就在许佑宁即将命中陈庆彪的肋骨时,穆司爵突然大步流星的进来,他一把攥住许佑宁的胳膊,猛地拉了她一把。 陆氏涉嫌偷税漏税。
苏简安扬起唇角挤出一抹笑容,陆薄言顺势把她抱进怀里:“相信我,会没事的。” 陆薄言蹙起眉,眸底浮出一抹危险,一字一句掷地有声:“若曦,我说够了。”
而是苏简安。 知道她乘坐的航班有坠机危险的时候,他是不是很担心?
来不及换鞋,一推开门洛小夕就直接冲进去了,整个人却愣在了玄关的转角处。 不少记者联系苏简安,试图确认他她和江少恺是不是真的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,她关了手机,彻底和外界隔绝。
“陆太太,原来那天你在酒会上说要苏小姐死,不是开玩笑的吗?” 苏亦承眼角的余光扫到桌上的离婚协议书,翻到最后一页,竟然看见了苏简安的签名。
给双方留足面子的最好方法是微笑。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没事了。” 为了套康瑞城的话,苏简安故作心虚的停顿了一下,不答反问:“我为什么不敢接你的电话?康瑞城,你不要太高估自己。”
苏简安每说一句,陆薄言的神色就颓然一分。 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。
不知道康瑞城什么时候会联系她,她必须在手机响起之前离开,否则被陆薄言发现,就算她能忍住反胃,也什么都瞒不住了。 “你不也没睡吗……”洛小夕趴到床上,声音闷闷的,“你今天又加班了啊?”
苏简安试着握|住陆薄言的手,他就像受到惊吓的孩子终于得到安抚一样,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开,抓着她的手,力道比刚才还要大几分。 陆薄言的手慢慢的收紧,握成拳头,指节泛出惨森森的白色。
一天中的大半时间她都是昏昏沉沉的,有时候洛小夕来了或者走了她都不知道。 陆薄言躺在床上,沉沉的睡着,丝毫不见平日里的冷峻和疏离,更像一个疲倦归家休息的人。
躲躲闪闪的苏简安一秒垂下肩膀,一脸失望:“我本来还想吓吓你的。” 不想睡回笼觉了,于是跑到厨房去,捣鼓烤箱烤了一些曲奇和纸杯蛋糕出来。
苏简安受到威胁的事情传遍了整个警局,江少恺问她要不要提前下班回去休息,她耸耸肩:“才多大点事?” 那天从江园大酒店离开后,他再没有见过苏简安,却总是想起那天她和江家人相谈甚欢的样子,想起那天她对他说的话
三个月的放肆让她见识到许多,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。 陆薄言笑着亲了亲她的唇,凑到她的耳边,“助兴啊。”
念着她最依赖的那个人的名字,苏简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爬起来。 “不行!”洛小夕按住苏亦承,“我太了解我爸的脾气了,现在去我们连门都没得进。还是等他气消了再说吧。”
她该怎么办?能帮陆薄言做什么? “疯子!”她狠狠的推了苏亦承一把,“你这样算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