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妈的，他怎么落到了这步田地。

“既然你这么清楚，跟我去开会吧。”祁雪纯拿起资料，往外走去。

“太晚。”

给他买东西，嫌买得廉价。

“什么事？”

最终司俊风妥协了，抬步离去。

“轰”的一声，像舞台上突然亮起大灯，前面照来一束强光。

司妈脸色微变，略加思索，她对祁雪纯说道：“雪纯，你先去二楼待一会儿，妈先跟娘家人说几句话。”

“对不起，你来晚了。”云楼冷不丁出现，挽起祁雪纯的胳膊便走进了舞池。

“我们……是站在一起的两棵树。”

“她会让你明白，她的选择是什么！”司俊风起身离去。

她看准了，而且手指的灵活得益于长期的训练，否则跟人对阵时，取拿武器的速度都跟不上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我试过了，连报警电话也打不出。”

开到一个路口时，他毅然调头往回开。

她松了一口气，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，一下子坐倒在地。

“韩医生……”司妈眼里划过一丝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