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了一下,悬起来的心立即落了地,他的声音没什么问题,他的人应该也没什么问题。 “你在查什么?”程子同冷声问。
“这是……谁发给你的?”她难以想象谁会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。 她当然知道,不只是她,业内人都听过它的大名。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,”程子同轻轻摇头,“最重要的是,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,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,实在难以入手。” 第二天下午,她下班的时候,他果然过来,接上她往公寓去了。
隔壁桌两伙人起了口角,大声的吵起来。 季森卓看着她,眼里多了一丝忧伤,“你以前不这样,”他说,“你见到我会很开心。”
程子同皱眉想了想,“我找一找,明天给你。” 但见助理们都低着头,装模作样的看报表,她的脸颊红得更加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