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落,他的手臂猛地收紧。 “不过你也很奇葩啊,竟然没把前夫拉黑!”
“你为什么会相信他?” 符媛儿不是说跟他说几句话就过来?
“医生说幸亏老爷身体底子好,这次扛过去了没有什么危险,但再也不能受到刺激了。” “爷爷,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程子同,”她故作委屈卖可怜,“您都不知道程家对他有多过分,我想帮他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。”
程子同的脸色已经铁青,怒气陡然到了发作的边缘。 文件柜里,书桌抽屉里,电脑里,她都找了一个遍,但都没瞧见与符家有关的东西。
以后,他不能再用他头上的伤疤来要挟她做任何事情。 像是在琢磨明天他究竟会带自己去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