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，康瑞城放在客厅的手机响起来。“好。”

“沐沐，”康瑞城目光幽深，语气深沉，“我告诉你另外一些常识。”沈越川“啧”了声，揉了揉小家伙的脸：“臭小子！”这么小就知道讨女孩子欢心了！

陆薄言挑了挑眉：“你是怎么回答你哥的？”到了叶落的办公室，萧芸芸才问：“沐沐，怎么回事？怎么会是警察送你过来的？还有，警察的话，我们一个字都听不懂。”

戳别人的伤口，看着那个人在痛苦中挣扎，对他来说，是一个不错的取悦自己的方式。相宜扁着嘴巴，不情不愿，但最终还是乖乖松开陆薄言。

停顿了片刻，苏洪远长叹了口气，又说：“其他该是她的，就给她吧，我不想再跟她纠缠不清。”中午气温骤然下降，有些冷，但好在不是寒冬时分那种刺骨的冷。这样的温度下，在古意幽深的院落里热饭热菜的吃着，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。

如果在他们刚结婚的时候，苏简安说出这句话，陆薄言不会很意外。这么曲折离奇的事情，大概也只有沐沐这种小可爱能办成，换成智商高出孩子好几倍的大人都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