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彻底气急败坏:“知道你还敢吃?!” 秋意越来越浓,A市的天气也越来越冷,今天郊外的寒风更甚,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,明显无法御寒,只能用手臂环着自己。
她明显什么都反应不过来。 他这般笃定又云淡风轻,已然不是十四年前那个手无寸铁的十六岁少年,康瑞城眯缝着眼睛,有一个瞬间他清楚的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威胁。
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 “早高峰,上路的车越少越好。再说了,这样环保!”洛小夕觉得她这个借口真是天衣无缝。
这是她陪陆薄言度过的第一个生日,她贪心的既想让他开心,又想让他永生难忘。 陆薄言的公寓距离这里不是很远,再加上凌晨的公路上车辆稀少,陆薄言一路畅通无阻,不到十分钟车子就停在了公寓楼下。
难怪比赛还没开始前,他不肯送她去公司,她追问原因,他却只是骂她笨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每天败个百八十万,这个家还不会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