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上文件袋便离去，从头到尾，两人没说一句话。

袁子欣就有点疑惑，为什么跟这个人说完，还要去跟欧老说一遍？

“等等，”祁雪纯不着急说，“答不上来怎么惩罚？”

主管轻蔑一笑：“这位太太如果拿不出赔偿的钱来，那我们也不会追究。”

程申儿犹豫不决，往司爷爷那儿看了好几眼。

“案发当天不就把凶手抓获了吗，是那个女的，听说还是个警察。”

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，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，不禁无语：“司俊风，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？”

“两位请坐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我来只要是想了解一下莫子楠的情况。”

忽然，她一个脚步不稳，眼看就要往草地上摔。
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“你这一千万算很多了，但用在这个项目上，只能算是杯水车薪。”

“我是学校主任，你也品学兼优，怎么就不能进数学社了！”主任打包票。

他略带讥嘲的挑起眉毛：“这要是拍电影，得是一个超级警察，带着三个超级英雄。”

“我去过，但那时候爷爷还在饭桌上呢。”

然而，九点即将到来。

“谢谢。”她对他说了一句，抬步上楼。

有什么人，什么事，能让他丢下醉酒的她离开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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