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誓“主权”的动作很干脆。唯一可以打听到的消息是，对方也是一男一女。

于辉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，漫不经心的说道：“你还不知道吧，我们家是做锁的。利牌。”监视了也没什么，她做什么还要得到程子同的许可吗。

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。严妍也很难办啊，大小姐的要求真的超纲了。

“符小姐说她来接您下班，让您别让她等太久。”秘书赶紧改口。程奕鸣犹豫了一下，“我会让秘书跟你联络。”

这算什么，惩罚？符媛儿诧异的愣了好一会儿，终于想明白了，“你的意思……昨天有人故意制造出你在会场的假象，让我去找你。”

符媛儿对牛旗旗的采访稿一经发出，立即引起百万次的阅读和转发。到晚上睡觉的时候，他是脱了睡袍了，她无意中转眸，看到了他胳膊上五个血指甲印，通红通红的，显然是掐得太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