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醋?好像是。
苏简安还是坐上了陆薄言的车子,却没让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,在距离警局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就嚷嚷着要下车,坚定地表示:“我要自己走路过去!”
以后她是不是要控制一下自己了?
他就像平常下班回家一样,一身正装,略有些疲惫的出现在家门口。
他还没看清楚里面的领带,苏简安就一下子夺回去了:“不是……是……”
“十四年前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习惯做事前把所有条件都谈清楚。”
“其实我心情也不好。”苏简安的手从背后爬上来抓住陆薄言的肩膀,“你跟我提起你爸爸的时候,我想起了我妈妈。她走得太突然了,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、我的生活,我爸爸变成了我和我哥的仇人,没亲身经历过的人,无法想象和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有多糟糕。
苏简安还记得小时候母亲最怕的事情就是老去。她弯腰放下带来的康乃馨,抚了抚墓碑上母亲的照片:“妈,你老是说我长大了你就会老。现在我都已经嫁人了,你还是这个样子。放心吧,你一点都没变老。”
真是被人打包卖了都不知道。
不知道是因为母亲的死。
出乎意料,陆薄言的动作自然娴熟得像不是第一次,他从容优雅,如雕塑的侧脸染着夕阳的光晕,明明离她这么近,却完美遥远得像只是她的一个梦境。
“江少恺!”
苏简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唐玉兰误会了什么了,一口咬在被子上她的脸啊!
苏简安踏着地上的灯光走到亚运公园,找了张长椅坐下,吹着凉凉的风听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,连呼吸都放松下来。
她的婚姻开始得真是……与众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