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再说话,接不接受的,跟她有什么关系。 说到这里,她忽然想起了什么,急忙说道:“祁警官,你快抓住他,老爷就是被他杀的!”
果然,她刚进了白唐办公室,他就将一份资料重重放到了桌上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 第二天祁雪纯一觉睡到九点多,看资料看到凌晨五点,倒在床上就着。
“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,不敢在花园里焚烧,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,扔到更远的地方。” “如果是为了生意,我也可以帮你,”她接着说,“我哥哥程奕鸣,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。”
祁雪纯摇头:“我觉得这里很好,说完了大家各走各路就是。” 最后一个问题,“你怎么确定是这家?”
“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,但他是实际控股人,”尤娜回答,“之前他一直在国外,所以没管公司的事。但现在公司里的事,都是他说了算。” “祁雪纯,祁……”白唐快步赶来,但出租车已经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