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想了想，“是，也不全是，爱情发生在一瞬间，虽然只是一瞬间，但足够换来永恒。”

祁雪纯略微思索，跨步走进别墅，直接来到蒋文房间。

“不过我小瞧了你，”司俊风吐出一口烟雾，“原来你即便对那个人伤心失望，也还是会调查真相。”

祁雪纯暗暗心酸，一个女孩在最好的年纪努力求学，想依靠自己追求好的生活，凭什么就要被纪露露这种女生欺负？

事实并非如此。

“老姑父，蒋奈还没来。”一人提醒道。

“还不老实，揍她！”

“我知道你。”纪露露开口，“祁家最不起眼的三小姐。”

“你笨啊，”主管小声骂道：“我们店没有了，你不会从其他店调？”

有什么人，什么事，能让他丢下醉酒的她离开？

祁雪纯低头打开文件袋，说道：“其实我从司云留下的账本里发现了很多东西，你想知道吗？”

老姑父不以为然：“蒋奈是小辈，大人的决定，她照做就可以了。”

谁要跟他约会。

他着实也有些激动，江田案查了不少时间了，希望今天可以抓到江田！

如果这些年来，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，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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