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算是看明白了，这群人不敢明着起哄她和秦魏，就走曲线硬生生的把他们凑成一对。

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不到五公分。

可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泛酸。

他只得硬着头皮说：“哥，要不你再想想？她总有跟你说话吧，有没有无意间给你透露过什么信息，比如她住在哪儿，职业是什么之类的……这样至少可以帮我们缩小寻找的范围啊。”

“你是这家航空公司的VVVVIP，哪个乘务不认识你啊？”洛小夕眉眼间的满足和得意快要溢出来，“但是我不同，她一定是因为我参加了《超模大赛》认识我的！你是商业明星，我是娱乐明星。”

苏亦承不答反问：“他为什么这么做，你心里没有一个答案吗？”

苏简安定了定神，心里好歹安定了一下。

只一瞬，已经足够让苏简安清醒过来，她瞪了瞪眼睛：“几点了！？”

苏简安也困了，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，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：“那我挂了。”

车子已经在楼下等了，司机是一名中年男人，说一口带着Z市本地口音的国语：“陆先生，陆太太，汪杨先出发去机场做起飞准备了，我负责送你们去机场。”

洛小夕猛地清醒过来，勉强站直绵软的身子，推了推苏亦承，他终于松开她，毫无罪恶感的看着她。

“我有分寸。”苏亦承说，“不早了，你明天还有工作，早点休息。”

洛小夕怔了怔，半晌才想明白了苏亦承这句话。

母亲离开，她才知道原来世界充满了险恶，知道人情冷暖，知道人性有美好，但也有阴暗和肮脏。所有的丑和恶，都来到她面前无所顾忌的让她打量。

那时候她自己穿衣服都不讲究，也还没开始负责给苏亦承置装，哪里懂得这些，用来回答江少恺的是一脸茫然。

“不是吓到了，只是想不通。”穆司爵说，“他下注的时候别人永远看不懂他有没有仔细考量过。以至于有时候跟他下注却输光了，有时候又转了个盆满钵满，他这种不稳定很不正常。这次，他们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跟陆薄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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