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是怕你难过。”符妈妈收拾好自己的情绪，她难过，也会让符媛儿跟着难过的。

渐渐的，她的思绪变成一片浆糊，眼前只剩下晃动不止的星空。

忽然，一个字正腔圆的男声响起，音量又特别大，将严妍吓了一跳。

符媛儿看她一眼，“我猜到你来找程奕鸣，我怕他对你做什么。”

符媛儿都走到她身后了，她也没什么反应。

管家看了程子同一眼，没有多说，先往电梯那边去了。

她不想再说了，能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。

符爷爷穿过走廊朝电梯走去，程奕鸣从前面而来，眼镜的金框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金属光……

“难道程子同卖报社，是不想跟符记者再有来往吗？”

“吃完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他不逗她了。

“于太太，别生气……”

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，”他接着说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你不嫁给季森卓，他总有一天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。”

“程子同，程子同……”她轻唤两声。

她将戒指拿出来放在手里把玩，忽然下定了决心，将这两枚戒指还给他。

程奕鸣一直思考着还没得出答案的问题，没怎么留意躺在后排的严妍。

离婚后还能开着前夫送的车自由来去，是真的想要做到，将前夫从心里面移走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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