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像被人击中灵魂,怔住,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,眼泪控制不住的横流。
不是说忙碌是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吗,为什么不奏效呢?
不过,是因为当事人是她,陆薄言才遗失了一贯的冷静吧。
沈越川把脸埋进掌心里,心脏的地方突然一阵深深的刺痛。
实际上,沈越川双唇的温度,他呼吸的频率,甚至他压在她身上的力道……她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沈越川很快就发现萧芸芸没了动静,偏过头一看,她睡得像个孩子。
陆薄言倒是希望,夏米莉不是在演戏,否则的话……
“……不用那么隆重吧。”萧芸芸一脸抗拒,“我只是一个实习生,安排专职司机接送我上下班……同事会以为我傍上大款了!”
“我的意思是,杨杨不一定喜欢我们这种生活。”许佑宁沉默了一会,才缓缓的接着说,“你失去杨杨妈妈,我也失去了我外婆。所以你看,过这种生活,我们不仅仅是失去自由那么简单,连最爱的人都有可能失去。难道你希望杨杨把你尝过的痛苦也尝一遍?”
陆薄言本来该心疼的,可是看着怀里的小家伙,却莫名的有些想笑。
在一帮富家子弟中,沈越川犹如鹤立鸡群。
聪明如她,早就知道眼泪是威胁沈越川的最佳工具。
沈越川把文件往陆薄言的办公桌上一放:“这些文件有些急,你加班处理一下,我要去找芸芸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绪太低落,他突然感觉有什么铺天盖地袭来,剧烈的旋转着越逼越近,大有下一秒就要将他整个人压迫得呼吸不过来的架势。
他正正经经的说萧芸芸是他妹妹,在别人听来却成了段子。
“不是什么大问题。”沈越川边拿出手机边交代服务员,“让你们主厨备料,我让人送小龙虾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