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、用!”老洛冷哼了一声,“你死心吧!”
苏简安睖睁着双眸看着陆薄言,那整件事都是她的手笔,没人比她更清楚那是怎么回事。
苏简安从门缝里看着陆薄言,看见了他眼里巨大的痛苦和绝望。
洛小夕“切”了声,表示不屑这种做法,又制止调酒师倒果汁的动作,屈指敲了敲吧台:“长岛冰茶。”
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
每个字都击中苏洪远的心脏,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不关她的事?”女人歇斯底里,“地产公司的那个奸商是不是她老公?奸商的老婆能是什么好人!?”
就在这个时候,飞机剧烈的摇晃了一下,洛小夕被惯性带得狠狠的往后撞,撞得她头昏眼花,忍不住咒了一声气流它大爷全家。
她放心的松了口气,起身进了浴室洗漱,因为这里没有她的换洗衣服,她穿了一件陆薄言的浴袍。
“七哥,谢谢你。”许佑宁灵动的双眸里满是真挚。
如果陆薄言的反应慢一点,来不及把她拉回来,也许此刻……她不敢想象。
这一辈子她为什么要遇见他?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关上门坐到马桶上,双手捂着脸,心乱如麻。
“陪你吃完早餐我就回去。”陆薄言顺了顺苏简安睡得有些乱的长发,“还早,你可以再睡一会。”
“苏亦承,我从来没有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后悔。但现在,我真的后悔喜欢上你,你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