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,她进了被害人的房间。自慰告辞
她即将面临的,不是工作压力,而是同事之间可怕的舆论,更可怕的是,她接触苏亦承的机会变得少之又少。
“谢谢你送我过来。”苏简安下了车,又对陆薄言说,“你先回去吧,我待会自己打车走就可以。”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过去坐下,递给她一双筷子,她尝了口烤鱼,眼睛即刻就亮了。
洛小夕也走过去,苏亦承正好小心翼翼地移开张玫捂着额头的手,张玫皱着眉疼得直抽气,白皙的额头红了一小片,看着伤得不轻。
夫妻找单女调教陆薄言第一次有些无奈的问沈越川:“怎么办?”
陆薄言衣帽间的大小堪比一般房子的主卧,看得出来是为两人用设计的,陆薄言的衣服收纳在一边,分类又按照颜色深浅该挂的挂该叠的叠,整整齐齐,赏心悦目。
沈越川两眼一翻连旁边的王坤都看得出来陆薄言是给她点的好吗!
自从苏简安上大学后,这些日用的小东西都是苏简安替苏亦承准备了,第一是因为苏简安比较了解苏亦承,别人替他挑的他总能挑出点毛病来。第二这是大学那几年里,苏亦承唯一能给苏简安零钱的方法,美其名曰是给她的跑腿费。
夕阳西下,暮色四合,这一天也落下了帷幕。
可是见过苏简安后,见到陆薄言和苏简安在一起时的模样后,她突然没由来的害怕,她总觉得陆薄言离她越来越远。
再解释下去她的脸就又要涨红了,陆薄言也就不再抛什么重磅炸弹,把领带递给她。
女孩哭了,泪眼朦胧的朝身后喊道:“表姐!你过来看!”
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这么晚还会跑下来,灭了烟:“不是叫你早点睡吗?”
为什么只有两年?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陆薄言这是在夸她?可是他的语气怎么怪怪的?
无论如何不能让陆薄言知道她刚才在装睡!婆媳俩无事可做,又都是对逛街没多大兴趣的人,干脆打开电视边看肥皂剧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手伸向茶几上的烟和火柴盒,不知道为什么又缩了回来,他看向苏简安:“没事的话早点睡。”“暂时性麻痹而已。”陆薄言看向他的“保镖”。
“操,穿成这样不就是站街的吗!”男人怒目圆瞪,“还是说你要先付钱再做啊?”陆薄言终于露出满意的笑,松开了她。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他的唇掠过她的脸颊,贴近她的耳朵:“你再不起来,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‘欺负’。”
苏亦承暗自懊恼,却看见陆氏传媒的门口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。她揉了揉眼睛哎,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
她有无法反驳的借口蠢死了,他又不是苏亦承,本来就不嗜烟酒,几年前抽过一段时间烟,后来也很快就戒了,前几天抽只是因为少有的心烦意乱,根本不需要戒他就不再抽了,苏简安居然还是一副她赚了的表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