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神色淡然，“司总问你话，你照实回答就是，看我干嘛。”

“谁？”

“对了，”说完之后，她问司俊风，“之前在司云姑姑家，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，你跟蒋文说了什么，让他跟你走的？”

司爷爷看他一眼：“俊风，你来了，申儿来了没有？”

宋总连连道谢，目光看向程申儿：“程秘书，程老板什么时候到？”

祁雪纯走近欧大，蹲下来：“放火没伤人，不用多久就能出来的。”

莫太太忍住眼里的泪光，“我只是忽然想起来，也就是那个暑假，我给子楠买玩具礼物什么的，他接受起来就没那么高兴了。”

“砰”的一声，她甩门离去。

司俊风脑子转得飞快，他听出来，程申儿似乎对她透露了什么。

严格来说，她在职查案的时候都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。

“祁小姐，不让你受累了，”主管坚持拦她，“给我十分钟时间，我马上把事情……哎，祁小姐……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司俊风，既然我通过了考试，我有资格考你了吧。”大家得礼尚往来。

他蓦地伸手，搂住她的纤腰，“今晚一定会很愉快。”

司俊风回答：“他浑身白的，只有心是红色，意思是它没什么可以给你，除了一颗心。”

匆匆的脚步声响起，祁妈立即回头，见是儿子祁雪川走进来，她眼里浮起一丝希望。

第一滴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