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笑着揉了揉她的脸:“那就不要穿了。”
苏简安都不知道钱叔有这么厉害的身手,暗暗咋舌,年轻人却不甘心输给一个看起来已经年过半百的老人,招呼狐朋狗友替他教训钱叔。
陆薄言伸手去够了一下坚果瓶,又收回手:“你亲我一下,求我。”
她缓慢的走在象牙白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,低头就能看见从石缝里冒出头来的绿草和小花,抬头就是一轮弯弯的下弦月,清冷的月光把她的影子往前拉长,她无聊之下去追自己的影子,却怎么也追不上,竟也觉得有趣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,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?”
想了想,她还是向徐伯求助:“徐伯,你能不能安排司机送一下我?”
……
苏简安言简意赅,说完撕开一包薯片,抓了几片送进嘴里,“咔咔”几声咬碎,狠狠地嚼。
穆司爵瞬间明白过来,陆薄言为什么这么费心思的让她高兴。
苏简安想起昨天被陆薄言骗着亲了他一下,流氓!
苏简安走过去,主动伸出手,陆薄言摇晃了一下瓶子,带着浓浓药香味的喷雾喷在了她的患处。
下床走出房间,陆薄言刚好从书房出来。
完了,这下是真的完了。
给她盖被子之前,他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察觉,但后来,她的身体僵硬得都眉毛都拖累了,他怎么可能还看不出异常?
“……我这是帮你!”洛小夕理直气壮,“那么大一桶你喝不完哒。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她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