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苏简安坐着经济舱降落在A市机场,打了辆车就直奔陆氏。日本自己只能偷看
徐伯刚好从外面回来,见苏简安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,敲了敲车窗:“少夫人,回来了怎么不进去?”
韩若曦被这一句话钉在原地,恨恨的看着康瑞城。
但是他始终没承认也没否认和苏简安的事情,他需要问问苏简安,否则一跟父亲解释这是一场误会,陆薄言很容易就能查到,苏简安就前功尽弃了。
言下之意,韩若曦要把苏简安当成总裁夫人,对她恭恭敬敬。
搭讪两人妻这近十天的时间,想念如影随形,但也许是因为有肚子里的孩子,她并不觉得日子难熬,只不过每天入睡前都会有一种深深的空寂感。
他们很幸运,买到了最近一班高速火车的车票,只等了十几分钟就上车了。
“嗯?”他挑了挑眉梢,不以为然,“酒又不是完全没有作用。”
然而事实证明,换个发型并没有什么X用,该想的根本控制不住。
穆司爵看了眼他力透纸背的字迹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:“这么认真,你当真了?”
陆薄言看了眼门外的江少恺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他?”
上次韩若曦和苏简安在陆氏的周年庆酒会上撞衫,韩若曦第一次在穿衣上惨败,还是败给自己的情敌,输得非常难看。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父亲甚至没有机会说出最后一句话,就被吞噬了生命。
以前苏简安总觉得人的一生太短了,平均不过八十几年,要花二十多年来长大懂事,又要花好多年来工作攒钱,等到真正可以自由那天,却已经失去了年轻时的力气,哪里都去不了,梦想也追不动了。
苏简安反手关上房门,抹黑走向沙发那边。
真的很想他。陆薄言把忧心忡忡的苏简安拉过来:“相信你哥一次。”
他一脸抱歉:“我刚才看了新闻才知道。小夕,有没有我能帮到你的地方?”苏简安点点头,在苏亦承出去后收到江少恺的短信:星期五晚上七点,江园大酒店,和闫队他们聚餐。
白天马不停蹄的工作,晚上接着去应酬,来酒不拒,他以为酒精麻痹了神经就好了,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苏亦承点点头:“放心,她是我看着长大的,我了解她。”
方启泽摘了眼镜:“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,我要的可不是谢谢。”苏简安有些不舍,但并非生离死别,再说什么就矫情了,于是干脆的朝着陆薄言挥了挥手,“这边忙完我就回去,你乖乖在家等我!”
苏简安的跆拳道不是白学的,出其不意的打开康瑞城的手,康瑞城明显愣了愣,她又趁机挣开他的手,一秒不敢停留的绕过他,跑回餐厅。“算了,你就在那儿陪着简安吧,好好劝劝她。”老洛终于松口。
“我猜”苏简安缓缓的说,“下一步,是你被送进监狱。别忘了,你背负着不止一宗命案,底子也不干净,盯着你的不止薄言一个人,还有警方。”刘婶的动作很快,拿来医药箱又说:“我上去叫少夫人,她包扎的手法比较熟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