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结束之后,你能不能帮我?”
“阿姨醒了?”他问。
路医生想了想,还是决定说出来:“司总,其实我之前就想跟你说,‘维生素’的谎言是不行的,还是要把真相告诉太太。”
她忽然想起什么,冷冷一笑:“在酒会里,你站出来帮我说话,让活动方动用了检测仪,其实是为了拖延,给你转移真品的时间。”
“这样对方做贼心虚,就会在网吧附近鬼鬼祟祟,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他是谁了。”
“我什么也不会做,只要你在我身边。”
“少爷,我的意思是这样才能解您的心头之恨。”
“小妹,你也不心疼你哥,”出了医院,祁雪川一顿埋怨,“就眼睁睁看着我痛得龇牙咧嘴。”
“我觉得我今晚可能被找麻烦。”他接着说。
这天一早,祁雪纯刚将车子开到台阶旁,祁雪川便坐上来。
早上,腾一给祁爸打来电话,让他去警局做笔录,先接受上赌桌的处罚,再将输掉的财物拿回去。
“为了应付你啊,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个像个狗皮膏药,甩都甩不掉?”
当然,第一天去上班,她心里还是小挣扎了一下。
但女病人什么时候会醒,一直信心满满的路医生也没有把握,不是吗?
她没再跟莱昂多说,如果不是为了和路医生见面,她其实挺不想跟他产生瓜葛的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