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叫来化妆师,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:“给她遮一下。”
“啊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……你为什么要去啊?”他跟江少恺又不熟!
“少爷交代过让我们别说的。”徐伯“咳”了一声,“他说你现在不能吃,怕你忍不住。”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:“没问题。”
她像一只被打败的小兽,颓然下床,坐在床边掩面哭泣,问苏亦承为什么。
苏简安挖了口冰淇淋,心想,也许洛小夕这次是真的找对舞台了呢?
苏简安专心地吃了一会才发现,点的菜太多了,而且陆薄言他们都在谈事情,只有她一个人在吃。
怀里的人已经红透了半边脸颊,声音怯怯的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兽,陆薄言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去:“保镖,不用管他们。”
沈越川看不下去了:“苏亦承,你自己还不是五十步笑百步?说好了早上打球的,你去找谁了?”
苏简安欲哭无泪的遁了:“我去倒水。”
她偶尔就是这么机灵,陆薄言失笑,悠扬的华尔兹舞曲在这时响起,他带着苏简安,像在家时那样跳起来。
想了想,她还是向徐伯求助:“徐伯,你能不能安排司机送一下我?”
陆薄言难得向人邀舞,苏简安居然……躲开了?
这些苏简安都不知道,而且陆薄言也没有跟她提过。
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
那就不能怪他赶尽杀绝了。